語言好像不太適合用 Enum

[yuchunc]

@pastleo @zetavg

https://github.com/XConf/development-docs/blob/master/launchpad.js#L34

我之前很機車的建議語言的tag或許應該 Follow i18n的規則，所以 CHT 會變成 zh-TW，但問題來了... GraphQL 的 enum 只允許大寫和數字.... Orz 所以中間的 dash 不符合規定

所以我們有兩個選項：

1. 把 zh-TW 的 dash 丟掉，變成 ZHTW
2. 把這個變成個 String field

我比較傾向把它變成 方法二 因為 ZHTW 看起來有點怪 XD

[zetavg]

XDDD

翻了一下 GraphQL spec，發現其實規則是 /[_A-Za-z][_0-9A-Za-z]*/，可以用底線。

如果到 GraphQL 這邊變成 ZH_TW 或 zh_TW（好像還蠻常見到這種稍微脫離標準的寫法）的話，我覺得可以接受。

[zetavg]

其實是想盡可能的保持所有語言是個可數集合的特性。

順帶一提，graphql_ppx 會把 enum 轉成 OCaml 的 polymorphic variants 咦這樣就變不可數集合了呀。
我猜是有一些限制致使 graphql_ppx 目前還無法用 ppx rewriter 來定義 type，像是為什麼想用 record 取代 Js.t 的話需要自己定義型別，不支援 interface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