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tobuffer向后兼容

[annidy]

1. 不要修改已存在的字段编号
2. 新字段需要使用optional（.proto3默认是optional），如无必要不要设置required
3. repeated表示“零个或多个相同类型”，optional表示“零个或一个相同类型”。所以可以将原本的optional改为repeated，旧代码会只会使用最后一个
4. 不要修改已存在类型。新增一个类型，同时将原有字段标记为depreca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