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级到17后API创建用户不能加上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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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版本，加权限只需要传字段group和对应的id值即可，现在升级到17后，这个方式不行了，创建用户没有权限，是哪里修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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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版本是传group=对应的组id即可，现在看源码是要传一个逗号分隔的数组还是什么？有示例吗

[sy-records]

一样的，传入对应的权限编号即可，多个使用,进行分隔。

{"account": "usertest", "password": "123qwe!@#", "realname": "测试用户", "group" :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