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ssia & Germany: A Century of Conflict

[flineca]

俄国与德国：冲突的世纪

以下全为个人笔记，不代表翻译，不排除眼瘸和阅读理解错误。
书是借来的，拍照主要为自己记录用。 CP发言出没，也可能不出没。

前言

拍了一点。

第一章 俄人-德人之间的态度

开篇就是巴枯宁，十分给力：如果世上没有德国人我们应该发明德国人！因为没有什么比他们更能把斯拉夫人团结在一起！ （伏尔泰说的可是上帝啊啧啧） 重点a love-hate relationship，作者觉得时间点可以从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在楚德湖打败条顿骑士团开始算。

没有一个民族比俄罗斯更欣赏德国人，他们是the masters, the teachers, the ideal to be imitated by successive generations of young Russian intellectuals 举了一堆人。

• 连斯基崇拜康德，读着席勒和歌德长大，在遥远的德国他带回了学业成果 自由梦想 怀疑精神的火苗 热情的语言 和…长长的黑发？？long dark locks of hair）
• 即使是有恐德症的巴枯宁和赫尔岑在他们早年也已经受其影响，变成其形状（）。

德国人的态度也有一样的矛盾，传统恐惧混着蔑视。

• 老爹就曾说过他对于俄罗斯终将撼动欧洲大帝（用法文说的），虽然这不碍着他后来接受俄奸支援并度过战争转折点。
• 。。。然后真举了一大堆人。
• 最后是哈曼：俄人跟德人对欧洲和西方文明的态度不是一样吗？我们德人不也是斯拉夫人和西方主义者吗？

亲俄传统可以追溯到十八世纪（艹那不就是说普鲁士吗）。反拿时候俄罗斯是普奥的拯救者。然后cue了一下1812陶拉盖，可以看出到俾斯麦的联俄线路 有些学派认为这是德国历史的the most fateful day。然后cue了拉帕洛

还有一种学派认为反拿以后就兴起ostorientierung，从极左到极右的政治光谱中俄德都在密切合作。举了一堆右到左

• 德二 Staatsbügerzeitung, Kreuz Zeitungen vs November Vremya
• 反犹（anti semites）活动联系也很紧密，德人：乐于向我们邻居提供历史形态武器，锡安长老协议…
• 俄国社会主义者把德国同志视为guides and mentors and frequentlt arbiters in their internal quarrels。
• 热心翻译。马列著作有时是率先翻译成俄语的。
• 直到一战，柏林都是他们主要的灵感来源。1914以前列宁和考茨基不怎么吵架…
• 1917德国爆发革命，which这些布尔什维克regarded as of greater significance than their own

也不是所有俄罗斯人都觉得德国人是半神（什么怪话？）。

• 尤拉伊克里扎尼奇 泛斯拉夫主义先驱 反对引入德国传统。
• Ernst johann buehren，biron 短期摄政王

俄国受教育人口不能弥补职位空缺，所以很多外国人在任职/服役。对德国人来说没有双重忠诚(double loyaltis)的问题。主要的俄罗斯外交官职位几乎都是德国人。

• 尼古拉斯一世只信任两个人.... Benckendorff 和von Rochow(Prussian envoy) 当然也不全是。但是离谱的来了，“反德活动也要德人参与”：

这些德国人也不全是外交官、将军或者什么专家。在下层阶级，Swabian settlers and many artisans也有。给了一些数据，一战以前圣彼得堡有50,000德国人等等。他们有自己的教堂，自己的剧院（唯一的德国境外的永久德语剧院），当然也有报纸和俱乐部。商人去Schusterknlub，艺人去Die Pal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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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贵族会蔑视普鲁士小资的守序和迂腐。（这里有个词shirokaya natura不知道什么意思）

• 果戈里在《Nevsky Prospekt》（涅夫斯基大街，有这部吗？）里面就描绘了20岁的Schiller如何过于求精准地度过一天，甚至定规二十四小时内不亲吻他的妻子超过两次。这种刻画在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里很常见。
• 赫尔岑对Russkie Nemtsy做出了最野蛮的攻击。（所以Russkie Nemtsy是俄国的德国人？）
• 从冯维辛始，German private tutor就成为俄国文学里面的笑料。屠格涅夫描述了他爸把德国家教从二楼窗户扔出去，因为他体罚学生。 德国人，中产阶级，他们缺少the arrogance of the British, the elegance and intellectual facility of the French, the natural grace of the Italians. 作者觉得主要是俄国从未有大量的中产阶级，所以他们觉得Bourgeios形象的严谨明晰、斤斤计较（？这是资产阶级形象？）非常奇怪甚至愚蠢。 讲了Saltykov-Shchedrin的“Boy with his Pants and the Boy without Pants”这个故事，大意： 俄罗斯小孩：你为了一分钱出卖了你的灵魂！德国小孩：是的，但是对不起，更糟糕的是你sold your soul for nothing! 俄罗斯小孩：一分不用就送掉了，我可以再次拿回来，你才是傻子！（……）

但是，这种蔑视没有延伸到德国文化的层面。德国哲学、文学、艺术（从谢林？到约翰施特劳斯）对于俄罗斯来说是特别的。

• 俄罗斯科学院是一家德国机构。
• 圣彼得堡报是一家德国报纸（或者是德语报纸的意思？）。
• 彼得大帝时期，德国大学的俄罗斯学生大量增多
• 俄国科学由德国科学家奠基。
• 旅行者增多。Karamzin在魏玛城门被审问目的的时候问：歌德在这儿吗？赫尔德在这儿吗？Wieland在这儿吗？
• 席勒是当时在俄罗斯影响最大的作家。同时黑格尔的影响则更深，比在德国还深（？）。
• Samarin写道：To every Russian who has studied there, at least in my time, Germany is also a kind of motherland whose milk has long nourished them
• 俄罗斯intelligensia比在德国还要流行。在柏林有精神分析研究所之前，莫斯科就有了；书也译得很快。
• 德国文学影响着Bely和帕斯捷尔纳克等俄罗斯诗人成型
• Kandinsky和Yavlensky等画家比起巴黎更愿意住慕尼黑 说法是，俄罗斯人从法国进口时装、礼服、巧克力、廉价小说和情妇，但是从德国引进了思想。

Culture traffic 不是单向的。

• 莱布尼茨着迷于俄国，把这个国家比作tabula rasa（白纸），觉得它比西方能取得更大成就（？原文是不是 他觉得他能在那里取得更多成就的意思？）。
• 赫尔德觉得俄国人比德国人更和平（…………），乌克兰会成为新的希腊（………………），并说自己在里加逗留期间成为了“Real Russian patriot”(………………好吧。)
• Klinger and Lenz 在俄罗斯生活了很多年，虽然不怎么开心（……） 纳粹时期这种18世纪的亲俄主义受到了严厉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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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lwida von Meysenbug（马尔维达·冯·梅森布，《理想主义者的回忆》等）帮助瓦格纳河尼采了解俄罗斯大作家，瓦格纳在里加交响乐团指挥（1937）也对这个国家获得了一些一手资料。
• Lou Andreas Salome（莎乐美？）同里尔克游历过俄罗斯，里尔克开始用俄语写诗并且对她写道：That Russia is my homeland is one of the great and mysterious certainties of my life
• Morgenstern身上也有相似的事情（谁啊）

战争和革命时期。

• Nicky and Willy ... disappeared 但是东方主义者依然在德国政治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苏联的思维模式中也同样，a special place was reserved for Germany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 列宁在1917年四月对瑞士工人的告别信中说 The German proletariat 是 most faithful and reliable ally of the Russian and international proletarian revolution.
• Radek 在1919柏林发现德俄比以往都有更加共同的interests，而且历史的逻辑促使他们共同努力而不是对抗彼此。 但是the Western Allies wanted to keep them apart. Clemenceau was not impressed, but Rathenau was. 普鲁士毕竟是德国的核心，普鲁士一直被东方所吸引，this pull towards the East had been tempered only by the fear of being overwhelmed by the Russian colossus. 但是现在内战弱化了俄罗斯，不再有直接的威胁。
• 诚然有对共产主义的恐惧。真理报：我们正位于“德国十月”，历史在重复它自身，柏林的街道如今就像革命前夜的彼得堡。
• 但是历史并不重演。斯巴达克斯起义失败。
• 。。。Rathenau, Brockdorff-Rantzau, Seeckt和Krupp（克虏伯？第一个向俄罗斯提供机器）都明白了只有与俄罗斯合作，才有可能修改凡尔赛协议。这不是社民的政策，但是对很多重要党派来说俄罗斯变得fashionable indeed
• 列宁写道，德国最黑暗的反动派和君主派（reactionaries and monarchists)都说红军会拯救他们

外交政策中这样的re-orientation还有意识形态和文化上的平行事物

• a Dostoevsky boom
• Moeller van den Bruck 发展了关于年轻人反对腐朽西方的理论？而他正好是老陀的德语译者
• Ernst Niekisch宣扬波茨坦精神与莫斯科精神的结合，并向罗马、巴黎和西方宣战！（……）
• Spengler觉得俄罗斯是唯一有未来的国家（，跟美国和欧洲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

第三帝国是俄罗斯的顽固的反对者。

• Goebbels很早就写了《俄罗斯问题》
• 他觉得布尔什维克是犹太、蒙古种族对于俄罗斯的德国成分（雅利安成分）的反叛，是游牧民族对于伟大的健全的种族的翻盘。俄罗斯历史上的大事都是由德国人或者有德国血统的人实现的，而1917却要消灭雅利安元素，
• 这里有点没太读懂，书里说“rapprochement（恢复邦交）是out of question，因为当时的德国不像德意志帝国那么强大自信，犹太人的苏联政府也不代表俄罗斯”。后面还说对于辣脆，苏联政客都是犹太人。“不是犹太人的，则是中国人”？Rosenberg就有一个很细致的关于中国丝绸之路对于俄罗斯的革命十分重要的理论。
• 纳粹之中的苏联专家则努力追踪苏联领导人们的真名/犹太名，比如把Lunacharsky变成Mondschein.......这就是当时纳粹苏联学的水平了。（←感觉阴阳怪气

希特勒本人。。。

• 从年轻的时候就吸收了一种对斯拉夫民族的优越感，并且听了一些人说布尔什维克不是意识形态，是犹太共济会的阴谋blahblah，但是他本人对斯大林有一种莫名的钦佩（。。。），可以从餐桌谈话中看出。还会用“真正的布尔什维克”这样的说法称赞党员……？
• 1939-1941二十二个月的联盟，产生了一些奇怪的结果。戈培尔指示媒体把德俄和解描述为total and final，Mr Molotov还形容成一种friendship that had been cemented in blood（会，真会！），Ribbentrop还从莫斯科发电报回家说感觉自己收到了old party comrades的欢迎…

当然最后希特勒的意图显现了。

• Untermensch

20年代末的纳-共关系是一个误解的学问。纳粹拒绝理解共产主义是什么；俄罗斯人分析和讨论了很多“德国法西斯”而不喜欢用纳粹或者国家社会主义这样的字眼。但他们都错得从头到尾。

• Thyssen
• 苏联觉得德国工人很快会反对希特勒……但是国家社会主义是一场全体运动，希特勒也不是仆人角色。从他们自己的经验中他们也应该明白，集权通过宣传可以中和大多数。
• 借用当时共产主义的话语，It was no accident斯大林在1941年6月没做好准备。

在西方，二战以来就出现了大量讨论希特勒和纳粹主义的书，甚至太多了，人们对其中的病态痴迷；但是在苏联，这没有发生，除了一些教科书，没有一本去详细地讨论，几乎是完美地避开了这个时期。这背后的原因研究起来应该很有意思。（！

俄罗斯人对德国的进攻完全没有准备。

• Sholokhov 在 Nauka Nenavisti描写了当时苏联市民受到的冲击，他们发现德国在占领区的行为与其传统形象（civilized and orderly）大相径庭，一时难以相信大屠杀和残酷的迫害。他们一致对德国人有特殊的尊敬（就像斯大林在一个有名的采访中告诉Emil Ludwig，德国人是solid, reliable, sober people who could be trusted）
• 当时有许多德国的反法西斯文学，苏联报纸也时常报导德国的工人阶级正在受苦。

这些误解，在进攻的前几个月，被粗暴地打破了。

• Alexei Tolstoy and Ilya Ehrenburg
• Untermensch

战后

• 对莫斯科而言，德国的危险性可以说不复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好笑↑
• 对一些西斯拉夫人来说，还是害怕德国可能会影响西部边界
• 对英美观察者来说，德国的复仇主义还是他们最喜欢的一个话题。他们觉得苏联对德政策是一种害怕德国复仇的防御性的反应。但是俄罗斯人可能并不会因为制造了这样一个印象而感到不快，他们把德国视作战后在欧洲赢得的最大的奖赏。
• 斯大林表示乐意原谅德国人，1949年对东柏林的同志写道 俄罗斯和德国遭受了比其他任何国家都多的苦难，急需密切合作。他之前又说 希特勒来了又走了，但是德国还在。
• 但是，作为征服整个德国的起点，东德被证明是一个令人失望的起点。显然，中欧的边境必须通过一场新的战争才有可能改变。

德国仍然是苏联外交政策中占重要地位的。但苏联对于德国统一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最近有人说德国统一是不受欢迎的。西德的潜在的Russian party在提出自己的主张之前就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不会再有新的Rapallo 或者Tauroggen，俄罗斯不想再玩这个了，他们也不能牺牲Ulbricht或者无视华沙和布拉格的感受。

第一章结语段落。 日耳曼-斯拉夫的关系维度改变了，但是两个民族还没有到达路途的尽头。地理，历史，共通的志趣，还有许多未解决的问题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或者说至少让他们不能无视彼此。备受推崇的德国浪漫英雄主义和倍受鄙视的德国十九世纪市侩形象都不复存在，伊万卡拉马佐夫的曾孙也不再花费他们的时间去讨论善恶的终极问题。但是俄德问题依然存在，而且我们知道，会以某种形式与我们一同存在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flineca]

按第一章那样记得太详细了……第二章开始随便一点。

CH2 DE MORIBUS RUTHENORUM

没有想到这书一借就可以借两年，震惊了我，于是又把它束之高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