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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n'Roll 01 | Intro:当一串音符决定造反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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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n'Roll 01 | Intro:当一串音符决定造反 by ICV MKT

近几年来,音乐节和LiveHouse文化逐渐普及国内更多人群,再加上新型乐队综艺的影响,已经趋于小众的摇滚乐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乐队资讯频频登上热搜,演出现场一票难求,是因为流量还是摇滚乐自身的魔力?关于伪摇滚和真摇滚的争论为何无休止?回溯摇滚乐的起源和发展历程,我们或许能找到答案。

上世纪50年代,战后的美国基本重建,经济开始稳定,整个社会处于安居乐业的状态。于是,中产阶级逐渐增多,社会出现了生育高峰期。20世纪50年代初期,美国的流行音乐市场出现了一个三足鼎立的现象:黑人欣赏的音乐基本上以节奏布鲁斯为主,中产阶级以上的白人听的都是叮砰巷歌曲,而中西部的农村听众所喜欢的都是与农村生活有关的乡村音乐。这些音乐的演奏几乎没有很大的起伏,特别是后两种,歌词以歌颂爱情为主,节奏舒缓,给人以温和安定的感觉。

然而到了50年代中期,这批战后新出生的年轻人逐渐成年,ta们没有经历过父辈刻骨铭心的战争,也无需为国家建设做出颠覆性的贡献,只是生活在社会与家庭创造的优越环境中。然而,似乎是不满于伴随着安逸生活而来的麻木,抑或是因在当时单调的文艺生活中无法彰显自己个性而感到迷茫甚至痛苦,ta们希望寻找到一个出口,释放自己的创造力与想象力。

于是,这群年轻人反对主流建立的文化新秩序,追求自发的创作,探求心灵的力量,拥抱渴求无序、狂欢的浪漫主义情怀。ta们投身于文学,成为了垮掉的一代,书写《在路上》与《嚎叫》;ta们致力于电影,创造出《无因的反叛》;而当ta们将目光投向音乐,摇滚乐便应运而生了。

(《无因的反叛》剧照)

摇滚乐的出现推翻了当时三种主流音乐风格之间的围墙,展现出融合的可能。早期的摇滚乐仍被称为R&B,是受到白人歧视的“种族音乐”,却养活了一批黑人音乐家,如留着两撇小胡子、永远站着弹钢琴的小理查德(Little Richard)和鸭子步始祖查克·贝利(Chuck Berry)。他们将反拍引入节奏布鲁斯,并增大演奏速度和力度,同时加入了即兴元素,从而使原本的曲风发生了蜕变。此时,一些唱片公司和媒体公司的从中窥见了商机,于是将这种新曲风包装命名为摇滚乐(Rock&Roll),更多地融合了迎合白人口味的乡村音乐和叮砰巷音乐,投放到白人市场中,将这种新兴的音乐风格前所未有地推到了流行文化的前段——“猫王”艾维斯·普莱斯利(Elvis Presley)的山村摇滚(Rockaibilly)便是最成功的例子。

(艾维斯·普莱斯利)

在大洋彼岸的东方世界,70年代末,西方摇滚乐文化开始涌入正值改革开放的中国,此时,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的一群年轻人在披头士乐队的影响下,组建了中国内地已知最早的摇滚乐乐队——万里马王乐队。他们并不具备专业的乐理基础,乐器也是从市场上淘到的二流货,尽管如此,万里马王在北二外校内的表演震撼了在场的学生,这场演出甚至被BBC报道。然而,万里马王主要以翻唱披头士和Bee-gees等国外摇滚乐乐队的歌曲为主,而国内的第一首知名摇滚乐作品,就不得不聊到崔健的《一无所有》。

(1990年于香港发行的EP《一无所有》)

1986年,崔健的《一无所有》成为了中国摇滚乐真正意义上的开山之作。在西方文化大量涌入的时代,迷茫,困惑冲击着每一个中国年轻人。这个时代充满了太多的未知,转折时期的中国仍处在探索阶段,青年人无处安放的青春,崩塌的历史和价值观,何去何从的爱情,此时的年轻人,恰恰最需要呐喊、宣泄与寄托。而摇滚乐无疑是一剂解药,让年轻人在时代洪流之中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呐喊。

这场“纪念国际和平年演唱会”上,崔健的《一无所有》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点燃了观众们的热情,也打破了当时单一的流行音乐环境。1989年,崔健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作品中的情感宣泄,刺激与呐喊在听众中引起强烈共鸣。1990年1月,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为亚运会集资义演的演唱会上,崔健一次次弹断了电吉他的弦,当崔健要求听众和他一起“在雪地里撒一点野”时。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了,全场投入到狂热情绪席卷下的大合唱之中。中国摇滚乐带来的革新不仅影响了华语乐坛,更影响了当时的社会环境,由于反叛精神与主流的意识形态相冲突,中国摇滚乐在九十年代以及较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保持着相对地下的发展阶段。

(2006年《生命之诗Unplugged现场》)

中国摇滚乐走过了多个发展阶段,从对西方摇滚乐的模仿到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在崔健之后,黑豹、唐朝、超载,包括鲍家街43号等国内知名的摇滚乐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千禧年时代较为流行以电子元素和嘻哈元素融入摇滚作品,后来谭维维的《给你一点颜色》成为了融入民族特色的摇滚乐代表作,而《乐队的夏天》让摇滚乐再度走入大众的视野,融入了流行特色的同时,也呈现了更丰富多元的摇滚乐作品。

随着更多元素与摇滚乐的交融,摇滚乐风格的演变与内涵的丰富都在不停地革新与碰撞,而这些风格流变的背后所蕴含的意义,以及摇滚精神的内核是否随着外壳的更新而变化,都将在后文继续展开讨论。

在往后的五六十年中,摇滚乐无论是在内容还是演奏方式上都得到了极大程度的发展。总的来说,它的发展如蛛网般繁复,几乎每种流派之下都有细小的分支,部分音乐流派还会与其它风格融合发展,乐队的创作风格也不总是一成不变。笔者在以下篇幅中聚焦英美两国,按照大致时间顺序选择了部分在摇滚浪潮中掀起较大风浪的重要事件与流派进行介绍。流派的划分更多是为了尊重历史和促进理解,对于听者来说,感受音乐本身的韵律和表达才是更加重要的。

20世纪60年代,一大波摇滚先驱们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乐坛,美国又回到了被冲浪音乐、器乐摇滚等平静音乐填满的年代。但彼时的英国却全然是另一幅模样,地下青年们将自学成才的R&B摇滚和手头的搓衣板音乐结合,又增添了Doo Wop的和声,创造出了独属英国的节拍音乐(Beat Music)。1964年,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走出洞穴酒吧,走出利物浦,将自学成才的摇滚乐又带回了美国。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将成为美国人民的救世主,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标志着他们即将把美国掀个底朝天——巡演场场爆满,音乐排行榜上天天有他们的名字,几乎每个人都会唱他们的歌。58年前的那个2月就像是一扇门,而披头士就像是大门的钥匙,正是他们开启了英国乐队通向美国乃至世界舞台的通道。之后,滚石乐队(The Rolling Stones),奇想乐队(The Kinks), 谁人乐队(The Who)等也纷纷进入大洋彼岸的美国的主流音乐,最终形成了60年代最为激动人心的“英伦入侵”摇滚文化。

(披头士乐队)

也是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诞生了一批嬉皮士。嬉皮士们们没有工作,只有无节制的爱与自由。ta们用鲜花抵制暴力,用精神对抗物质,在床上进行革命,呼吁“要性爱不要战争”。正是嬉皮士们将垮掉派试图逃离世俗生活的渴望在LSD(迷幻剂药物)的催化作用下发酵到了极致,推动了迷幻摇滚的诞生。“迷幻”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在药物作用下进行的创作,二则是在失真的吉他,高分贝的噪音和电子合成器组成的音乐中引起的精神共鸣。在美国的旧金山,有迷幻摇滚先锋乐队杰斐逊飞机(Jefferson airplane),ta们的《White Rabbit》和《Crown of Creation》都是嬉皮士们耳熟能详的实验性作品。而在英国,最具代表性的乐队则非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莫属。他们不仅在音乐中大量使用东方音阶,在演出时用专业的灯光辅助音乐表达,渲染出扑面而来的神秘色彩,而且还在歌词中对现存秩序与人际关系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具有浓厚的反乌托邦色彩。艾伦·帕克(Alan·Parker)于1982年拍摄的影片《迷墙(Pink Floyd The Wall)》作为乐队的超长MV,可谓是对他们最好的诠释。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就连披头士也没能抵挡住迷幻摇滚的潮流,他们在1966年制作的《Revolver》也是首批迷幻摇滚专辑,有着吉他回授、西塔琴、电子音效和复杂歌词,充满出人意料的情绪转变,达到了超前的艺术高度。可惜的是,迷幻摇滚最终没能将嬉皮士们带向ta们渴望的精神家园,而是眼睁睁地看着ta们在药物和滥交中,把充满爱与和平的旧金山变成了人间地狱。1969年盛大的伍德斯托克(Woodstock)音乐节带给这群理想主义者们最后一场华丽谢幕。

(1969 Woodstock的盛大场面,左为Jonis Joplin)

这时,在纽约54街录音室出现了一群如诗人般特立独行的乐手,ta们只用两三个和弦就能演奏一首歌,贝斯或钢琴声很突出,鼓声永远是精准的4/4拍,戴墨镜的男主唱只是悠悠吟唱,有时出现一个如模特般的德国女人来代替他演唱。这是地下丝绒乐队。你或许没听说过,但你一定见过波普艺术领袖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 画的大香蕉——地下丝绒首张专辑《The Velvet Undergound & Nico》的封面。它在滚石杂志评出的500张最伟大的唱片中高居第13位,但在1967年却因太具先锋性,发行五年都只有三万张销量。安迪·沃霍尔曾预言:“地下丝绒将比披头士更有成就。”这句话现在看来不算过分,地下丝绒作为原型朋克的始祖,影响了即将到来的朋克浪潮。

(地下丝绒)

随着1974年The Ramones在纽约地下音乐俱乐部CBGB砸下第一个音符,朋克音乐的火苗终于蹿上舞台。后一年 “朋克教母”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发行的《Horses》,被誉为第一张朋克唱片。此后,朋克之火便从CBGB开始传播到美国的其他地方,出现了许多朋克乐队和作品,逐渐开始形成浪潮。1977年,一大批振奋人心的朋克专辑如Television的《Marquee Moon》,Talking Heads的《Talking Heads: 77》,和The Runaways的《Queens of Noise》问世,也奠定了朋克演奏整齐简约、层次分明、短小精悍的基调。

虽然没有得到全方位的、爆炸式的风靡,但在美国,朋克音乐作为一种亚文化一直以一种稳定的、质量很高的、不紧不慢的姿态在一定的范围和群体内存在着,而英国朋克音乐却呈现爆炸式的井喷状态。性手枪乐队(Sex Pistals)带着并不会贝斯的贝斯手席德(Sid Vicious)到处高呼他们的单曲《上帝保佑女王》(God Save The Queen),颂扬无政府主义;碰撞乐队 (The Clash) 发行了《London Calling》,封面是贝斯手保罗·西蒙(Paul Simonon)在演出时砸毁电贝司的场景,喻示了这张专辑的力量感,专辑主体讨论社会乱象、种族冲突、失业、药物滥用等,充满忧患意识与愤怒呼喊,满载固执的摇滚乐信念——击退黑暗与邪恶。随着The Sex Pistols、The Clash等乐队对乐坛的冲击,朋克音乐在70年代中后期正式宣布坐镇英伦,蔓延光大。

(性手枪的主唱“烂牙”和贝斯席德)

如果说朋克更多被定义为一次文化行为的过程,那么其内涵与思想价值则体现在1978年产生的后朋克中。Joy Division是一支受性手枪启发组建的乐队。他们的首张专辑《Unknown Pressure》堪称后朋克经典,其中《She's Lost Control》更被认为是“最让人震撼的作品”,其音乐少见得以低音贝斯饱实声线为主调,融合吉他简练的布景,突出了主唱伊恩·柯蒂斯(Ian Curtis)声音的苍暗、抑郁和神经质。相比于朋克,后朋克融合了更多的音乐元素,艺术性上也严谨的多。后朋克乐手们继承了朋克的反叛精神,同时也创造着仅属于他们自己的、兼具破坏性和创造性的实验音乐。

(伊恩·柯蒂斯)

朋克音乐又衍生出硬核朋克,而正如上文所提及的,其作为80年代美国的一支地下音乐文化,一直以自己边缘、独立、不妥协、反主流的态度生存着,直到1991年,一位金发蓝眼的摇滚巨星横空出世。涅槃(Nirvana)乐队的科特·柯本用吉他弹着最脏的音色,在巨人贝斯手的伴奏下嘶吼,用充满愤怒、厌倦、悲伤与挫败感的唱腔引发了青少年们的共鸣,也将由硬核朋克发展而来的垃圾摇滚(Grunge)文化推向美国主流文化的浪尖。不只涅槃,爱丽丝囚徒(Alice in Chains)、绿河乐队(Green River)、蜜浆(Mudhoney)、珍珠果酱(Pearl Jam)等起源于美国西雅图的一众Grunge乐队被统称为“西雅图之声”。

(科特·柯本)

与之相对应的,大洋彼岸的英国也掀起了一波“英伦摇滚(Britpop)”风潮。1992年也就是英伦元年,Blur发行的单曲《Popscene》和Suede的首张单曲《The Drowners》标志着英伦摇滚的正式开端。就如同Grunge成为美国年轻的工人阶级的精神寄托一样,年轻小伙子、民族认同感和本土文化象征成为英伦摇滚的重要组成部分,英国国旗则成为这场文化风潮的符号。这里的音乐更加细腻、流行化,同时附有英伦的优雅、深邃气质,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浓郁的英国风格,使他们的成功局限在了岛国内。1995年,英伦摇滚迎来了起势最高点的爆发——Blur和Oasis的排行榜之争。在8月14日,Blur发行单曲《Country House》,Oasis则发布了《Roll with It》,分别作为英格兰北方和南方的音乐代表,乐队成员以及粉丝们互相攻讦,都觉得自己才是英国摇滚之王。一周后揭榜时,Blur以超过二十七万的销售额取胜。更为重要的是,这场比拼将英伦摇滚推上了主流市场,以Blur、Oasis、Suede和Pulp为首的乐队们也都纷纷取得了不同方向的突破。

随着90年代前期的英伦摇滚渐渐崭露头角,另外一种被称为“自赏派”(Shoegaze)的音乐作为英伦摇滚大背景下的一个分支也变的广为人知。My Bloody Valentine、Slowdive、Lush、The Jesus and Marychain等乐队现场演出时,在一种沉醉、超然、不对抗的状态中低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下,又似孤芳自赏,所以就有了“盯鞋”和“自赏派”这种形象的称呼。但这种与传统摇滚乐手截然不同的姿态其实是为了满足演出音效的需求——自赏派的音乐往往以强失真的吉他噪音声墙为底色,大量使用失真、颤音、混响等效果器,再混合空灵模糊的人声,因此需要经常踩踏板变换及低头观察效果器的读数。

(Slowdive)

21世纪,线上媒体进入市场,音乐的传播变得更加自由。对于商业化,乐队们也都做出了不同的回答,隐入地下,迎合主流,或是像林肯公园(The Linkin Park)那样以地下的姿态成为主流。但不可否认的是,摇滚乐正逐渐消失在主流音乐的舞台。热爱它的人们一边翻找着上世纪的摇滚唱片与乐队纪录片,似乎是想要感受摇滚黄金年代的余温,一边在livehouse和音乐节中纵情摇摆,享受这已趋于小众的音乐风格,时不时在有秩序的生活之余为摇滚乐在主流市场激起的阵阵波纹欢呼......

知名作曲家王西麟曾言:“崔健的《一无所有》写得太好了,它唱出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大痛苦大悲哀,宣泄了我们内心难以描述的生活感受。”摇滚乐呐喊式的唱法、节奏之激烈,宣泄着一代又一代青年人对社会和生活痛与爱的呼声。而今时今日,摇滚乐的意义又是什么?

作为青年群体的亚文化,摇滚乐是青年群体的情绪出口,也反向塑造着青年人的价值观。对于青年来说,有关青春期的烦恼,有关社会的迷茫,有关自我与他我的形成,这些有关青春的问题,青年人在摇滚乐里找寻到了答案——反叛。他们可以尽情地发泄自己的迷茫,在摇滚乐里找到认同感,呐喊着他们对现实的失望与不满。而这就是摇滚乐的精神内核,对现实的批判与个人意志的反叛。

(涅槃乐队)

凭借Nevermind横扫各大排行榜的知名摇滚乐队Nirvana(涅槃乐队)吉他手兼主唱科特柯本(Kurt Cobain)在成名之后曾经度过一段非常痛苦的时光,在聚光灯下生活的他深感撕裂,认为自己的音乐受到了无谓的追捧亦不被理解,同时厌倦了乐队的商业化运作。

1989 年,Nirvana 发布首张专辑《Bleach》,两年后发行的第二张专辑《Nevermind》令其名声大噪。但柯本显然不满足于作为摇滚乐的人物符号,他选择了运用他所憎恨的主流影响力去为女性和LGBTQ+群体发声,而在那个年代,当时势头尚盛的保守观念认为同性恋不仅是违反道德的行为,而且是艾滋病流行的唯一原因。人们要求政府恢复鸡奸法、隔离艾滋病患者,甚至在他们身上刺青标记。

但他在一次采访里这样说道:“在善与恶、男性与女性存在着矛盾,因为总有人毫无缘由地对别人作恶,而我只想狠狠地击败他们。那是底线。但我所能做的只是对着麦克风吼叫。”在发现有的乐迷利用 Nirvana 的音乐传播反同信息后,他随即在 1991 年发布的专辑《Incesticide》封套上给那些 “歌迷” 留言:“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人,在任何程度上,仇恨同性恋、有色人种或女性,请帮个忙——离我们远点。不要来看我们的演出,也不要购买我们的专辑。” 在Nirvana 的最后一张专辑《In Utero》封套内亦有同样观点。

1994年4月5日,科特柯本在西雅图因自杀逝世,终年27岁。

(科特·柯本的遗书)

不论是从摇滚乐的产生背景,还是摇滚乐作品的精神内核,抑或是摇滚乐演奏者的呐喊与表达,“反叛精神”已经成为了摇滚乐的代名词,也是摇滚乐不可磨灭的精神内核。

摇滚乐充当了很多角色,可以是革命者对现实的对抗,可以是人们眼中时代的异类对自我的呼喊,也衍生了嬉皮士文化,live house文化等等小众文化,但无论如何流变,它一直是对现实的批判和对传统的反叛。而对于摇滚乐的现实影响,本文的描述也只是浅尝辄止,将在后续的系列中更详细地介绍摇滚乐与现实的碰撞,和摇滚乐精神孕育出的社会运动。

References:

1.周东昊:浅谈摇滚乐在中国的发展

2.周东昊:浅谈摇滚乐对中国的现实影响和文化意义

3.具象波:被毒品拯救又被毒品杀死的嬉皮士

4.马克西姆:《西雅图之声》

ICV MKT 小编 敬上

文字 | 想吃九碗米饭的阿添、跪下来求听Blur的林沁彦

排版、题图制作 | 阿涵、说Oasis爱听不听的林沁彦

主题海报 | 阿涵

审核 | ICV M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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