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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IChannel | 虹尘之中 02：在爱神面前，谁敢谈论地狱？ by ICV MKT
全文字数6508字，细读约需20分钟。
“我总感到令人窒息的恐怖，与黑压压蜂拥而至的幽灵向我猛扑。要把我引向变幻不已的道路。而天际的血雨腥风又偏偏从四面八方，围困我的前途。”
——波德莱尔《恶之花》
当女同性恋者试图站在阳光下发声，是什么束缚了她们的双足，扼住了她们的咽喉？当在社群中获得支持和归属感的同时，她们是否仍是一座孤岛？女同性恋者的赋权之路又该如何前进？
此刻，请跟随ICV的视角，去倾听女同性恋者的故事，透过更深刻的社会文化因素去了解她们所处的困境。
矫正性强奸（也称奸改，英文译作Corrective Rape或Curative Rape）源于南非，其释义为“一种性罪行，一般由异性恋者以‘改正对方的性取向‘为由对同性恋者进行强奸”。2000—2015年，南非至少有31起与同性恋有关的谋杀案，平均每周有 10 名女同性恋者被强奸以”纠正”她们的性取向。
关于Eudy Simelane生平的纪录片的封面
图源：The Other Foundation
一宗典型案例发生于2008年4月，在南非豪登省，女同性恋国家足球员兼LGBT权益活跃分子尤迪·西梅拉内（Eudy Simelane）遭到轮奸，脸部、腹部和脚部被插25刀致死。矫正性强奸在南非已成为普遍现象，而社会的沉默在无形中更纵容了这种犯罪行为。
南非成为矫正性强奸的起源地和高发地与其黑人族群秉持的民族特征有关。尽管宪法承认同性恋在南非的合法地位，性少数群体仍面临着来自周围人的巨大敌意。其根源可以追溯到1948年至1991年间在南非实行的种族隔离制度。
在种族隔离期间，白人掌握着政治经济权力和优质社会资源，而黑人则被隔离在非白人区，成为低廉的劳动力。南非黑人长期受到剥削，他们感到自己的文化和传统被否定和践踏。1991年，种族隔离制度最终在法律上被废止。此时的黑人群体急需要一种共同的信念来巩固民族认同感和国家信念，父权（patriarchy）和异性恋正统主义( heteronormativity)就是这种信念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与这种气质相背离的同性性取向被视作白人的专属，本应该被纳入认同范畴的部分黑人因此被集体排斥。这是一种"种族化的异性恋正统主义”。
2008年，在经历了恐同暴力导致的悲剧后
Ndumie Funda成立了“Luleki Sizwe”组织
为矫正性强奸幸存者提供支持和庇护
图源：The Africa Center
由于法律的桎梏，当来自社会的惩罚不足以满足人们的预期时，社区的成员之间便延伸出一张错综复杂的网格，每个人的举动都被亲朋邻里用一种统一的规制来约束和审视。福柯认为，这种新形式的社会监督甚至比国家实施的公共惩罚更有效，因为它实现了对人口的更大的维持和控制， 最终生产出“服从的个体”，以适应社会控制的需要。也是通过这种方式，一种具有被特殊选择的品质和特点的文化形成了。处于外壳倡导平等、尊重多样性别认同和性取向，内核仍然是异性恋正统的父权社会的南非，黑人同性恋者隐匿自己的特质以符合其他人的预期，躲避舆论和伤害。黑人异性恋者由此巩固异性恋正统和父权在社会文化中的垄断地位，巩固他们渴望拥有的国家气质。
在父权意识形态深入的社会文化中，人们倾向于认为相比男性，女性的身体和行为更容易被“驯服”、被规范化，因此黑人女同性恋的生存环境比男同性恋更加恶劣。南非黑人对于黑人女同性恋群体的统一态度和处理方式，也成为了民族认同感的一部分。“不表现出对黑人女同性恋的仇视和憎恶，就可能被排斥在逐渐形成和强化的意识共同体之外”，这种心态在一定程度上激化了黑人与黑人女同性恋群体间的矛盾，导致集体对少数的暴行。对黑人女同性恋者的矫正性强奸行为带有惩罚和治愈的意图，是权力和暴力的集中体现。此外，矫正性强奸常常伴随有残忍的仇恨犯罪行为，如轮奸、殴打、残杀。这源于南非黑人对“同性恋”的偏见，是对异性恋正统主义的暴力维护。
以停止“矫正性强奸”为主题的网络请愿运动
图源：Women News Network
南非社会对黑人同性恋者的容忍度，建立在同性性行为不可见以及同性恋者行为规范符合异性恋期望的基础之上。在社会生活和公众意识中的隐形是南非黑人女同性恋的保护色，是她们放弃渴望以寻求立身的无奈之举，一旦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中透露出的“异常”被感知，她们的性取向就有被纠正的风险，而选择显露同性恋特征，为黑人女同性恋群体发声，必将面对来自社会的恶意。
虽然国情不尽相同，但从南非矫正性强奸发生的社会文化原因中可以窥见世界范围内施暴者的一些行为动机，和动机背后潜在的心理因素。
对于强奸犯而言，接受的教育和长期秉持的对于“正常”的理解使他本能地对女同特质感到厌恶和恐惧，同时萌生一种捍卫父权正统的冲动和责任感。当女同性恋者身上的一切特质都与他，一个父权社会的代表者相违背之时，性可能是二者之间唯一可以产生联系的触点。他不知道如何从精神上改变女同性恋者的性取向，就只能在肉体上施加暴力，使女同性恋者屈服。强暴是男性抛除权力和财富之外依然可以实现的征服，犯罪门槛低，付出的代价小，征服与（可能）被征服的双方直接是男性和女性这两个个体，强暴行为伴随着世俗的耻感，其带来的创痛是深入内在的；而其他用于矫正性取向的暴力手段，如电击，带来的痛苦是硬性的，需要设备的支持并付出长久的精力，且不一定获得成效。
美国女性公开发起的反对矫正性强奸请愿活动
摄影师：Grace Brown
有些人认为，女性之所以成为同性恋是因为没有体会到男女间性行为的快感，他们企图通过强奸使女同性恋者“食髓知味”，从肉体征服开始，最终达成使女同性恋在精神上对男性臣服，矫正性取向的目的。这是全然错误的。
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提到，男性需要通过认识他者来认识自己，一个具体的男性侵入一个具体的女性，意味着对概念意义上的他者由探寻到征服的完成。男性被排斥在女同性恋者的世界之外，相较于异性恋女性，女同性恋者打破了内在性和依附性，她们是更彻底的“他者”。对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的探寻，能够赋予男性新的意义。用性暴力纠正同性恋倾向的男性将自己视为社会秩序和传统文化的维护者，这是他们身份认同的一部分。
2017年的开罗夏季音乐节，当黎巴嫩摇滚乐队Mashrou 'Leila（其主唱是已出柜的同志）走上舞台表演时，沸腾的人群中，Sarah Hegazi坐在朋友的肩上，双手高扬起彩虹旗。身旁的朋友拿出相机，记录下了她当刻的喜悦，她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
Sarah在音乐节上挥舞彩虹旗
这张照片在埃及的社交媒体上疯狂扩散，铺天盖地的人身攻击和死亡威胁向她席卷而来。
在埃及，与南非相似，尽管法律上并不定义同性恋违法，但人们视同性恋为“异常”“禁忌”“放荡”“道德败坏”。他们憎恶一切违背常规的行为，用尽手段铲除异己、维护正统。Sarah在音乐节上毫无拘束地表明自己同性恋者身份的行为，无疑是在挑战大多数人的底线。
几天后，她被强行带到国家安全管理局的拘留中心，受到无止境的电击、羞辱、虐待和性暴力。此后，她因被指控“煽动道德败坏”入狱。这段时间埃及政府正对同性恋实施多年来最严酷的暴力镇压。
这场极端行动引发了强烈的国际抗议，迫于压力，埃及政府准许保释被捕的同性恋者。“同性恋”的标签与出狱后的Sarah如影随形，她被公司辞退、受到亲人冷遇，还要时刻防范再次被捕。无法在埃及社会容身的Sarah不得已移居加拿大寻求政治庇护，但牢狱生活彻底摧毁了她的人格和对生活的希望。2020年6月13日，罹患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的Sarah在多伦多自杀身亡。Sarah只留下了一封手写的信，她写道：
“致我的兄弟姐妹们，我努力求生，但失败了，请原谅我；致我的朋友，这场磨难太痛苦了，而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抗争，请原谅我；致这个世界，你太残酷了，但我原谅你。”
在音乐节上，Sarah和公开同性恋身份的乐队主唱、和现场的观众一道触摸到了自由的一角，在这个社群中，她感受到自己并不孤单，看到了改变现状的可能性；在其他国家，与Sarah志同道合的人们也在网络上发扬Sarah的反抗精神；但在整个奉所谓的“正常”为圭臬的埃及社会中，TA们仍是被阴云环绕的孤岛，企求触不可及的天空与阳光。正如Sarah生前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最后一句话：“天空比地球更美丽，我想要天空，而不是地球。”
将视线放到国内，女同性恋者的处境同样不容乐观。沉默是融入集体和愈合伤口的需要，但沉默也在扼杀为女同性恋群体赋权的可能。
据推测，中国同性恋人口下限占人口总数的2%左右，也就是说大陆的同性恋至少在3000万人。保障如此庞大的群体的合法权益是社会公平正义和人权事业发展的需要。但目前在我国的任何制定法中都没有涉及到同性恋的字眼，可以说关于同性恋的立法是缺失的。这导致了同性恋的基本权利在被侵犯时无法得到及时救助。
在司法和执法的环节，因为无法可依，同性恋受到不公平待遇也屡见不鲜。由于同性恋身份引发的纠纷在没有法律规范的客观条件下，多数采用弱肉强食的法则来解决，通常会引发更多社会问题。
今年五月份的深圳强奸案同样涉及到了同性恋权益问题。
在强奸行为发生后，嫌疑人邹某在不知道受害者与博主是同性情侣的情况下谎称自己与受害者是情侣关系。博主气急，对邹某动手，被赶来的民警喝止。随后博主提出搜集证据、申请女性警官参与调查的正当要求，被警察以“干扰办案”的理由呵斥或忽视，并因斗殴和干扰办案被拘留。在此期间，没有警察跟进受害者方的进展，医院也不愿配合普通市民检查血液酒精浓度和精子细胞取样，邹某也并未被拘留。
案件发生后，博主持续在微博上曝光案件，并获得了网友的广泛关注，造成了较大的社会影响。在博主证据充分确凿，多次询问进展、申请立案的情况下，5月17日下午，她得知该案件以“自愿发生关系”结束。当天她再次去派出所提交证据，第二日，该事件立案。
在5.16号下午五点到17号中午我打了13个电话问110报警我的立案，并且告诉她我有新的证据想要提供，就是该男子在微信群的回复截图和我拨打电话的时间线，还有我们与男子当场对质的视频和录音。那边回复说他们将联系民警然后电话我们，但中间这段时间没有人联系过我。
在此中间我发布了微博好几条，并且有录音110报警台每次说的稍后有民警联系你们。直到下午17号下午4点110转接派出所派出所前台客服说，显示该事件是已经以“自愿发生关系”结束了。
5.17号下午我们二次去派出所提交证据，并且要求立案。当天另外一个警察向我们了解了案情。当天，参与与男子对质的我的两位邻居也到派出所录了口供，并且有其他警察配合调取了监控。同时我们提交了我手机里的照片，录音和以及一些监控和微信对话截图，通话截图等证据。接下来派出所搜集好证据，重新带我女友去医院检查，晚上11点左右结束后让我们等派出所通知。
18号早上我辗转反复睡不着，再次重新编辑微博发布。微博案件持续被曝光。
18号下午我收到了公安局电话，说此事已经立案，让我们过去确认签字。他们同时提到了微博的事情，说此事现在有一些热度，建议我们保护好自身安全。后留了办案民警电话给我女朋友，可以咨询进度。
截止19日早晨10点我们再次收到派出所来电，我们过去确认签字，说人已拘留开始调查，再次提及了微博的事情和万一被曝光的危险等等…很感谢警方对我们的关心。我自愿向社会大众求助，我自己也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责任，很感谢第二次帮我们办案的警察，真的跪谢。
所有视频，录音，已经截图监控等证据我这边都有完整保存，相关律师也已经咨询完毕。微博暂不打算删除，虽然第一次报警没有得到该有的重视我们觉得很失望，但是很感谢第二次警察的认真负责，一直为了我们着想。在这件事情上，我和我的女友作为同性伴侣，当时男子满嘴谎言，我情绪激动，所以在第一次发的微博中如果有表述不清楚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也感谢所有网友的关注和支持，因为有你们，这件事情才有了这样的反转和进展。接下来所有相关进度我将公开，视频，监控，录音等将作为保留，关于民警分析的微博是否删除，我决定作为保留。欢迎大家监督跟进，并且我愿意接受媒体的联系。谢谢大家！！跪谢所有人，万分感谢
起初真的是被绝望逼到了我自己想要通过极端式处理，因为真的没有了办法。我崩溃无力，感觉第一次深圳这个我觉得我好喜欢的城市让我失望，绝望。我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我恨我居然狗血的被拘留，还和那个男的面对面坐着，他还问我兄弟有烟嘛？我们谈谈。
那一刻我觉得恶心，崩溃，绝望，无力。狗血又可悲。他竟然没被拘留我却拘留。他只是录个口供坐着。
微博被网友关注我真的跪谢大家，我抓到了我绝望中的稻草，救了我和我女朋友。很多伙伴的私信我也看到了，也有很多好多律师和媒体联系了我们。那一刻我觉得我无力的发声，“大家救救我们被听见了”。我们真的很感谢，真的真的，真的很感谢大家救了我们。真的很感谢大家。连下跪都无力无人能帮我们的时候，真的很感谢大家。后续我们会坚持到底。
当天我让我女朋友穿的是短袖和长裤，如果这样还不够，我可能更加恨我自己，应该不要她去上班，也不要去参加所谓的公司聚会。如果这样都不能避免这样的无妄之灾，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此次事件因为我们是同性恋所以才倍受关注，我觉得是可悲的。如果是直人从业的女性，在遭遇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又会遭遇到多少被抨击，被暴露或者被说自愿而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女性的生存空间为什么会这么狭窄呢？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平时联系状态一直很频繁，我警觉的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想尽办法找到她，和那个男的对峙，在我方一切证据充足的情况下，第一次还是被警察糊弄过去了。直到我求助了微博，这件事才爆出来，获得了应该有的关注。
如果是其他情况呢，为什么这个社会一个女性自证清白这么难！！
截自案件受害者女友的微博正文
（ID：新员工入职遭qj）
案件中，从本应该被重视的强奸情节，博主提出的“搜集现场证据”、“申请女警官参与调查”的正当要求都被民警忽视，办案民警反而以斗殴等名义拘留博主，“他竟然没被拘留我却被拘留，他只是录个口供坐着”，“事件以自愿发生关系结束”等细节中可以窥见部分民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恶劣工作态度；案件发生后，受害者所在公司甚至做出将受害者移出工作群聊、迟迟不开除案件嫌疑人、不作出公开声明道歉等卑劣行径……这些来自社会的压力中也可以窥见父权意识形态的压迫。
正如博主所说，这一宗强奸案能够得到广泛关注、最终得以立案的原因不仅是网络上敏感的女性权益问题，更在于她与受害者的同性情侣关系。当下的网络环境对同性恋的容忍度较高，网民在一定程度上认定女同性恋群体为“弱势”，因此案件曝出后，博主与受害者得到了多数人的同情与支持。在此过程中，微博这一社交平台充当了女同性恋者寻求帮助和表达观点的虚拟空间，网友积极地为博主和受害者提供建议，支持的声音被放大，反对和质疑的声音被削弱和反驳，从而形成共同的意愿并反作用回现实。
我国女同性恋者目前面对的困境与文化传统、立法缺失和其在媒体中的代表性密切相关。
影响力较大的主流媒体偶尔提及“同性恋”，整体上保持缄默。这种沉默部分源于文化习惯：学校和家庭缺少先进的性教育，大部分人对“性”羞于启齿，更不必说被视作“违背天性”的同性性取向。
其次，女同性恋在媒体中被提及的频率远低于男同性恋，这使得关于女同性恋群体的更深入的知识不能抵达对其认识较少的群体。换言之，女同性恋者比男同性恋者更容易被忽视。
此外，媒体在报道与女同性恋者相关的案件时习惯于将其置于一个完全被动承受的位置。虽然“受害者”形象的树立是博取受众同情、获得支持的重要途径，但片面突出施暴者的强大和受害者的软弱无力，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强化双方力量的不对等，助长犯罪者气焰，无益于问题的解决。
可能的解决途径之一，需要女同性恋群体打破对“性”讳莫如深的文化传统，在确认安全、舒适的情况下，讲述自己的故事，包括受到的不公、歧视和暴力；更重要的是凸显出自己为改变现状作出的努力，比如积极地加入社群，联系记者报道自己的故事，对侵权者提出指控等。这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女同性恋群体在媒体叙事中的“弱势”地位，将“女同性恋”去标签化、人格化。深圳强奸案在网络上的曝光就是一个示范。
而女同群体以外的人也应该去发声，去运用自己的理论储备和学术资源分析女同性恋者的形象在各个语境下是如何被描述、被强化的，分析这种叙事手法的利弊，并为女同性恋者赋权提供可能的途径；或提供切实可行的提案，推动与同性恋利益相关的立法进程。
重塑和丰富女同性恋者在媒体中的形象是为同性恋群体赋权的重要环节，而这个过程必然是缓慢并带有创痛的。社交网站为女同性恋者发声提供了一个合适的平台，但进程的推动需要女同性恋者自愿地讲述生活经历，去揭开伤口、诉说不公，也需要来自社会的更广泛、更有力的支持；她们面对着来自监视者的压迫，任何触及到神经的发言都有被抹去的可能；她们相比男同性恋者，可能会受到来自男性和女性的更多的恶意。我们暂时无法评判这种争取权利的方式正确与否，因为一条成功的路径产生之前需要经历无数次试错。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子的希望”。正如上文我们所提及的，希望的光芒已经从更大的世界的罅隙中透露出来，我们要紧紧把握住这道光芒，燃起这点点星火，去让那片日夜被守望的天空，变得触手可及。愿我们每一个人，最终都能在阳光的普照下，勇敢自由地去爱，去被爱。
References：
1. 张凯旋. 同性婚姻法律规制研究[D].兰州大学,2019.
2. 波伏娃. 第二性
3. Megan E. Morrissey. Rape as a Weapon of Hate: Discursive Constructions and Material Consequences of Black Lesbianism in South Africa
4. Koraan, R. and Geduld, A. "Corrective Rape" of Lesbians in the Era of Transformative Constitutionalism in South Africa
5. Foucault, M. Discipline and Punish: the Birth of the Prison
6. https://m.weibo.cn/detail/4517242845184077（微博：英国报姐 6.18）
下期预告
对于性少数群体的一些下意识的想法是否是根深蒂固的偏见？银幕上建构的虚拟形象究竟是通过对性少数群体的真实描绘去对抗污名化，还是仅仅对他们进行模式化的塑造而适得其反？请跟随ICV，去审视那些常见而根植于心的刻板印象，剖析潜藏在背后的文化与心理动因。
“虹尘之中”主题周栏目目录：
01：底层性少数群体的媒体影像——
空白、扭曲、真实与爱
02: 在爱神面前，谁敢谈论地狱？
03: 娘炮？铁T？
这些刻板印象，早该被打破了
04: 用Drag书写的性别随想录——何为真实？
05: 未成年酷儿的迷惘探索之路——爱与挣扎
ICV MKT 小编 敬上
文字 | 我的心不加糖
排版、题图制作 | TanTan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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