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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题目:Refining colorectal cancer classification and clinical stratification through a single-cell atlas
日期:2022-05-11
期刊:Genome Biology
链接:https://genomebiology.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s13059-022-02677-z
结直肠癌 (colorectal cancer, CRC) 是世界上第三大最常见的癌症,大约三分之一的患者在根治性手术切除和化疗后出现复发。目前只有少数治疗被批准治疗少部分特定的CRC患者,例如针对微卫星不稳定 (MSI-H) 肿瘤中的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以及针对BRAF V600E mutant 的CRCs使用联合 EGFR/BRAF抑制剂。
大量研究表明,间质和免疫细胞,例如成纤维细胞和细胞毒性 T 细胞可能是临床效果的关键驱动因素。肿瘤微环境 (TME) 内异型细胞多样化的相互作用控制着其肿瘤生物学,进而控制着 CRC 的临床表型。
目前基于大规模基因表达数据对CRC进行了分子分型,发布了consensus molecular subtypes (CMS),并将CRC分为了 CMS1(MSI 免疫)、CMS2(典型)、CMS3(代谢)和 CMS4(间充质)。不过目前基于PD-L1/TGF-ß expression signatures对患者进行分型筛选(尤其是针对CMS4亚型的筛选)由于无效被终止,这意味着 CMS 不能完全反映结直肠癌的生物学多样性。因此,应该将CMS作为进一步研究的基础,发掘新的生物标志物。
作者试图了解肿瘤上皮细胞、间质细胞和免疫细胞的细胞群如何塑造 CRC图谱,发现了影响每个 CMS 组中免疫和基质细胞浸润的肿瘤细胞的独特内在特征。
作者拿到了16个不同种族、未接受过治疗的CRC患者组织和7个癌旁正常结肠组织样本进行scRNA-seq,得到了49589个细胞,聚类分群得到:
epithelial cells (EPCAM+, KRT8+, and KRT18+), fibroblasts (COL1A1+), endothelial cells (CLDN5+), T cells (CD3D+), B cells (CD79A+), and myeloid cells (LYZ+) based on canonical marker genes
之后为了解析每种分子亚型的肿瘤及微环境的组成,作者又进行了细分,得到了49个亚群,包括了免疫、基质和肿瘤细胞。肿瘤细胞的分布主要根据不同的患者,也证明了患者间存在的异质性。另一方面,基质和免疫细胞则按照不同的细胞类型各自聚集,患者的来源对它们的分布影响不大,表明几乎没有批次效应。
目前不清楚癌细胞的内在机制是否会对不同CMS组的基质和免疫浸润产生影响,作者又拿到了其他已发表的数据集和自己的组合起来,总共得到38 samples (N = 7,530 tumor cells),之后再分成不同的CMS亚型。经过批次校正和归一化后,作者进行了差异分析和富集分析。
发现不同CMS组之间存在明显的肿瘤细胞转录层面差异:
在肿瘤上皮细胞内,多个关键通路如血管生成、炎症、WNT 通路激活在 CMS 亚组之间均存在,作者假设这可能是由于肿瘤内细胞分化产生的瘤内异质性。于是使用了Monocle 2 和 Slingshot分别进行验证。发现异质性与 CMS 分型没有相关性,瘤内 CMS 异质性在 CRC 肿瘤中普遍存在。这个结果和前人研究矛盾,他们认为肿瘤上皮细胞是沿着CMS亚型呈轨迹排列的。于是作者重新对他们的数据进行分析,剔除掉低质量细胞以后发现,依然是没有沿着CMS亚型呈轨迹排列的结论。
目前研究已经确定了 CRC 微环境中癌症相关成纤维细胞 (CAF) 的相互作用,但没有研究过单细胞水平上CAF异质性和CMS之间的关系。作者对fibroblasts重新分群后得到:adhesion/wound healing/CAF-S1, perivascular/CAF-S4 subtype
CAF-S1s表达了成纤维细胞的特有marker基因:FAP, PDPN, PDGFRA;它可以继续细分为:
之前关于乳腺癌 (BC) 的研究发现CAF-S1 可以进一步细分为至少五个亚型。为了探索CRC 中是否存在这五种亚型中的任何一种,作者来自 BC 队列的 18,296 个 CAF-S1 细胞和 4685 个 CRC CAF-S1 细胞,然后将 CRC CAF-S1 细胞与 BC 队列中的细胞进行了比较。通过比较 BC 和 CRC 之间的差异表达基因,确定了 CRC 患者的所有五种不同的 CAF-S1 亚型:ecm-myCAF(GJB;ANTXR1和SDC1)、wound-myCAF(SEMA3C;ANTXR1和CD9)、TGF ß -myCAF(CST1;TGFß1;ANTXR1和LAMP5)、IL-iCAF(SCARA5;DLK1)和 detox-iCAF(ADH1B;GPC3)
作者将骨髓细胞继续进行分群,得到 CD1C+ 树突细胞、肿瘤相关巨噬细胞(C1Q+ TAM、MRC1+)、单核细胞(S100A8+)和粒细胞亚群。单核细胞表现促炎特征(1L1B、S100A8、S100A9),而 TAM 表现抗炎(APOE、SEPP1、CD163)特征。
C1Q+ 肿瘤相关巨噬细胞 不仅在 CMS1 中富集,而且在 CMS4 中富集,在CMS2 和 CMS3 亚型之间没有差异。据报道,C1Q+ TAM 会影响肿瘤中的 CD8+ T 细胞富集,而 TAM 中的 Mettl14 或 Ythdf2 缺陷会通过减少细胞毒性 T 细胞浸润和促进有缺陷的 CD8+ T 细胞积累来阻碍肿瘤缓慢发展。有趣的是,与 CMS1 相比,CMS4 中的 CD8+ 的特征基因表达量更低。总之,作者发现 C1Q+ 肿瘤相关巨噬细胞在 CMS1 和 CMS4 中富集,CD8 T细胞效应子在 CMS4 中减少,很可能与 Ythdf2 缺陷有关。如果在表现出这些特征的 CRC 肿瘤中靶向 C1Q+ TAM 可能会增强免疫疗法,并可能改善患者的预后。
作者使用cellphoneDB发现CAF 和 C1q+ TAM 的相互作用会影响T 细胞功能障碍和M2(另类活化巨噬细胞)的极化。这些配体/受体介导的作用主要涉及免疫检查点(CD40LG:CD40、TIGIT:NECTIN2、CD74:COPA、CD28:CD86、SIRPA:CD47 和 CD86:CTLA4)
接下来,作者研究了不同的基质亚型如何与 TAM 和 CD8+ T 细胞相互作用。发现TIGIT-NECTIN2 信号在 CAFS1 亚型和 CD8+ T 细胞之间共享,但 T 细胞配体-受体抑制信号 (LGASL9-HAVCR2) 特定于 ecm-myCAF。CAF-S1 和 TAM 相互作用由 CAF-S1 表达的 C3 和 CSF1 分子以及 TAM 受体 C3AR1、CXCR4 和 SIRPA 介导。值得注意的是,MIF-CD74介导 的 CAF-TAM 相互作用增加了 CAF 中的 CD44 结合,导致 ERK1/2 激活,从而促进增殖并抑制细胞凋亡。之前研究表明,在黑色素瘤中,MIF-CD74的相互作用会导致髓源性抑制细胞介导的免疫抑制。此外,作者发现 ecm myCAFs 可以通过 TGFB1-TGFBR1/2 与 TAM 相互作用,这已被证明促进癌症进展。
作者基于 CRC CMS 分型发现了成纤维细胞、T 细胞和骨髓细胞的不同细胞类型。不同 CMS 组的 CAF 和 C1Q+ TAM 富集较高的患者表现出较差的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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