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算是一个 Flag 吧。下午两点,准备出发,天就下起毛毛细雨。下午的宿舍走廊比早上来得更加热闹,一度起哄起来,我们三个也有参与。说到起哄,就不得不想起在德育基地的宿舍又或者是大二中宿舍的岁月。这些地方都有强而有力的管理者,或教官,或宿管阿姨,或保安,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可以权力遏止起哄行为。高中军训,在德育基地就试过因起哄而全宿舍连坐,罚做俯卧撑或别的什么的难忘记忆。而在大二中,五层宿舍楼对于屈指可数的宿管阿姨来说还是有点 Hold 不住的,即使是保安也只能抓抓在走廊上光明正大起哄的人。而大多数,都机智地躲在宿舍门后隔窗呼应,或是走到阳台奏鸣。只要宿管没有走来,一切都是安全的。小到广播里提示我们关灯睡觉的保安的声线口音比较怪异,大到对宿管的某些通知感到不满,都能够成为诱发「大合唱」的导火索。
又是被雨打乱的一天。
昨天求雨求而不得,看到天气 App 里今天的降水概率逐渐回到 0% ,我就安心地睡去了。我记不起今早自己有没有关停闹钟,只记得,当听到舍长唤我名字时,手机显示的是 7 点 29 分。这么晚了,我们三个还淡定地躺在床上,难道舍长也忘记了要该起床了吗?舍长轻声说了声「下雨了」,我把头扭去阳台门顶窗那边。透过窗,看到窗外,并没有雨。接着我抓起手机,点开微信,连队的群组里早已就早上要不要出操这个问题说得沸沸扬扬。地是湿的,衣服也是湿的,虽然不在下雨,但逃避出操的理由一直都在。滑到最近的消息,咱们的「老龚」终于站出来说照常集合。下床吧。
在阳台,看着对面宿舍走廊的同学,仰头望天,俯首看楼下已经出发的人,一副想去又却步的样子。而淡定的洗漱过后,出发的人越来越多,走廊上观望的人大概就只剩下淡定的我们。阿新上了个厕所,又睡回笼觉,看我和舍长执意要去,主动把单车钥匙交给了我们。
我们一路飞车。远眺足球场就可以看见大部队经已集结完毕,一营、二营的连队已经被带出来走上天桥了,来迟的人大多都守在足球场门口,静待自己的连队走出来,默默归队。在身边,有军歌方队的班长昌熙、东明、舜亮,有十八连的浩源,有路上看到我坐车来的巧虹,还有迪力亚,好不热闹!
走到教学区足球场,从音响传出的营长团长的洪亮的男低音马上就给我们以紧张感。雨过天晴,云淡风轻,太阳很热烈,跑道上的雨水并未完全蒸发,映着阳光,跑道上像洒满了金子一般灿烂夺目。而此等美景由不得我驻足欣赏甚至定格,我们就要跑着到预定的地点整队,马上又要开始排练了。
早上走了两三遍分列式吧,感觉都不是太好,正步还是快得离谱。半天没有坐,也没有饮水(走得太急,装好的水被落在桌面了),就在那儿晒,最多看看天上的云彩,目送着划过天边的飞机。反正才刚到十一点,团长就放我们走了,最后不忘重申下午两点二十集合完毕。
嗯,这算是一个 Flag 吧。下午两点,准备出发,天就下起毛毛细雨。下午的宿舍走廊比早上来得更加热闹,一度起哄起来,我们三个也有参与。说到起哄,就不得不想起在德育基地的宿舍又或者是大二中宿舍的岁月。这些地方都有强而有力的管理者,或教官,或宿管阿姨,或保安,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可以权力遏止起哄行为。高中军训,在德育基地就试过因起哄而全宿舍连坐,罚做俯卧撑或别的什么的难忘记忆。而在大二中,五层宿舍楼对于屈指可数的宿管阿姨来说还是有点 Hold 不住的,即使是保安也只能抓抓在走廊上光明正大起哄的人。而大多数,都机智地躲在宿舍门后隔窗呼应,或是走到阳台奏鸣。只要宿管没有走来,一切都是安全的。小到广播里提示我们关灯睡觉的保安的声线口音比较怪异,大到对宿管的某些通知感到不满,都能够成为诱发「大合唱」的导火索。
扯远了。最后我又得以幸免一个下午,在宿舍写下这篇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