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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作业 s04e03 古典文体 修昔底德之今日武汉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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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作业

以小组为单位,用古典文体的标准分析《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第七章瘟疫》。

假如修昔底德穿越到今日之武汉,他会怎么写?

请以修昔底德的笔法写出500字。

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第七章瘟疫》

第七章战争的第二年。雅典的瘟疫。伯里克利的立场和政策。波提狄亚的陷落。

[47]以上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季里举行的公葬典礼,它是在战争的第一年岁末举行的。在第二年的夏季之初,拉栖代梦人和他们的同盟者,像从前一样,用他们全部军队的三分之二侵入阿提卡,宙西达姆斯之子,拉栖代梦之王,阿奇达姆斯担任全军指挥官。他们安营扎寨后,便开始蹂躏那个地区。在他们军抵阿提卡之后不久,瘟疫就首先在雅典人中间发生了。据说,这种瘟疫过去曾在毗邻的列姆诺斯许多地区和其他地方流行过,但是在人们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哪个地方的瘟疫像雅典的瘟疫这样严重,或者伤害过这么多人命。起初,医生们完全不能医治这种疾病,因为他们不知道正确的治疗方法。而医生们自己死亡最多,因为他们和病人接触最频繁。任何人工技术都没有什么效果。在神庙中祈祷,询问神谶,诸如此类的办法,都无用处,直到最后他们完全为病痛的威力所征服,他们也不再求神占卜了。

[48]据说,这种瘟疫起源于埃及上方的埃塞俄比亚的一些地方,由那儿传布到埃及和利比亚,以及波斯国王的大部分领土内。瘟疫突然在雅典出现,首先得这种病的是比雷埃夫斯的居民。他们以为是伯罗奔尼撒人在蓄水池中施放了毒药,那时比雷埃夫斯还没有水井。随后这种病在上城也出现了。这时,死亡人数激增。至于这种病是如何起源的,其发病原因是什么,造成如此巨大的精神痛苦的种种原因,我将留给其他的作家去考虑,不管他们是业余的还是职业的作家。就我本人而言,我将扼要地记载这种现象,描述它的症状,如果可能是公元前431年年底,或是前430年之初。

[49]一般人都承认,那一年没有其他特别的病症;极少数患过其他疾病的人,最终也都得了这种病。但是,通常看不出有什么显著的发病原因。健康状况良好的人都是突然地头部发高烧;眼睛变红,发炎;口腔内喉咙或舌头往外渗血;呼吸不自然,不舒服。在这些症状出现后,便是打喷嚏,嗓子嘶哑;接着就是胸部疼痛,剧烈地咳嗽;之后,腹部疼痛,呕吐出医生都有定名的各种胆汁,整个发病过程都是很痛苦的。大多数的患者接下去便是干呕,产生强烈地痉挛;有些人抽搐很快就停止了,有些人则持续很久。皮肤表面的热度不是很高,从外表上看,也没有出现苍白色,皮肤呈红色,青黑色,突然出现小浓包和溃疡。但是身体内部高热难耐,以致患者连身着最薄的亚麻布衣都难以忍受,所以他们就脱掉全部衣服。他们最喜欢纵身跳人冷水中。事实上,一些没人照顾的病人就是这样做的,他们跳进雨水池中,以消除他们不可抑制的干渴。但无论他们喝多少水,症状都是一样的。另外,长时间的失眠和焦躁不安也一直困扰着他们。当这种疾病达到最严重的程度时,病人的身体非但没有衰弱,反而有惊人的力量,能够抵御一切痛苦;因此,大多数病人都是在第7天或第8天由于内部的高热而死亡,这时他们尚有些气力。但是如果患者度过这个时期,病痛便进入肠道,出现严重的溃烂,并且伴有严重的腹泻,由此使病人气力衰竭,通常都是这样死去了。因为这种疾病从头部发起,进而传遍身体各部位,一个人纵或幸免于死,其四肢也都留有它的痕迹。这种疾病蔓延至生殖器、手指和脚趾,许多人丧失了这些器官的功能,有些人还丧失了视力。还有一些人,在他们开始康复的时候,完全丧失了记忆力,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自己的朋友了。

[50]这种疾病的实况是难以用语言文字来描述的,它对人类侵害之沉重,几乎不是人所能忍受的。下面的情况可以最清楚地表明这场瘟疫与所有普通的疾病有所不同。所有攫食人类尸体的鸟兽,或者远离尸体(尽管有许多尸体横陈着没有被埋葬),或者由于品尝尸体的肉而死亡。关于这一点,下面的事实可以证明:这类鸟实际上已经绝迹了;在尸体附近或其他地方,已经看不到这种昭译本为"第7天或第9天"。

但是,如果要观察瘟疫的影响力,最好是研究一下像狗这一类家养动物,这一点我已提及。

[51]如果我们省略每个患者的许许多多的特殊现象,那么这些就是这种疾病的一般情况。同时,雅典城里没有流行任何常见疾病;如果有常见疾病发生的话,其结果也将成为瘟疫。有些人因无人照料而死亡,有些人尽管得到悉心照料,但还是死去了。人们还未能找到一种特效药,因为一种药物对一个患者是有益的,对另一个患者却是有害的。那些身体强壮的人不见得比身体柔弱的人更能抵抗这种疾病,所有病人都同样地死亡,就是那些在饮食上特别注意提防的人也是一样的。最可怕的是,当人们知道自己身染这种病时,即陷于绝望之中。他们马上就会丧失一切抵御疾病的力量,使自己成为瘟疫的牺牲品。另外,由于相互看护而染上瘟疫的人,像羊群一样地死去,这种情景是可怕的。因此而造成的死亡数量最多。一方面,如果他们害怕相互照料,病人便因无人照料而死亡;事实上,由于无人照料,许多人全家都死光了。另一方面,如果他们冒险去照看病人,其结果也是染疫身亡。对于那些自认为照看病人是一种高尚行为的人们,尤其是这样的。这样的人在荣誉的驱使下不顾自己的安危,到他们的朋友家里去,朋友的家人终于被垂死者的呻吟搞得精疲力竭,他们已经屈从于瘟疫的力量,不再举行哀悼活动。然而,最同情病人和垂死者的是那些自己得了瘟疫后来痊愈的人。这些人从亲身经历中知道病痛的情况,并且不再为他们自己担心了,因为从来没有人第二次得这种病的--即使第二次染上这种病,也不会致死的。这样的人不仅会得到其他人的祝贺,那时候他们自己也得意扬扬,甚至于幻想他们以后无论得了什么疾病,都会转危为安的。

[52]使雅典人的灾难更加恶化的一个因素是乡村居民涌入城市,新来者对此感受尤为深刻。他们没有房屋住,不得不在一年之中的盛夏季节,住在空气不流通的茅舍中,大量的人无法遏制地死去了。垂死者的身体互相堆积在一起,半死的人在街道上到处打滚,并且群集于泉水的周围,因为他们想喝水。在他们所居住的神圣场所中,也充满了死者的尸体,这些人正像他们一样。因为这个灾祸具有压倒一切的力量,致使人们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使人们对世间指因相互照料而染疫身亡的。

万事都漠不关心,不管它们是神圣之事还是世俗之事。所有此前所沿用的丧葬仪式,统统被放弃了。他们尽他们能力所及,埋葬死者。许多人缺乏埋葬时所必需的东西,由于他们的朋友已经死得很多,就采用最伤风败俗的方式来埋葬。有时候,他们来到别人已经做好的火化堆旁,把他们的死者的遗体抛到素不相识的人的柴堆上,然后点起火来;有时候,他们发现另一个火化柴堆正在燃烧着,他们把自己抬来的尸体放在别人的尸体上,就跑开了。

[53]不仅如此,在其他方面,由于瘟疫,也开始有了违法乱纪的情况。现在,他们明目张胆地冒险做一些事,这些行为在此前是不敢公开的,而且恰恰是他们不愿意做的。因为他们看到,命运变化是如此迅速,有些富人突然死亡,那些此前一无所有的人却继承了他们的财产。因此,他们决定迅速花掉他们的金钱,以追求享乐。他们觉得自己的生命和财富都如同过眼烟云。至于所谓荣誉,没有人愿意遵守它的规则,因为一个人能不能活到享受光荣的名号的时候是很成问题的。但是一般人都承认,既光荣又有用的东西就是那些现时的享乐,以及所有使人能够得到这种享乐的东西。对诸神的敬畏和人为的法律都不能约束他们了。就前一点而言,他们断定敬神和不敬神是一样的,因为他们看到所有的人毫无区别地死去;就后一点而言,没有人能够预料他能活到因违法而被推上被告席的时候,相反,他们都觉得,对于他们每个人都宣布了重要的判决,这项判决正悬在人们的头顶上,他们想在这个判断执行之前,再享受一点人生的乐趣,这也是合乎情理的。

[54]这就是这场灾难的情景,它重重地压在雅典人的身上,雅典城里,死神肆虐,城外田地,惨遭蹂躏。在遭遇灾难的时候,很自然地,他们回忆起过去的神谶。据老年人说,很久以前神谶中有这样一句诗:

和多利亚人的战争一旦发生,死亡与之俱来。

关于这句古诗曾经有过争辩。有人说,诗中所用字眼是饥馑(dearth),而不是死亡(death)。但在目前的情况下,自然是后一种主张占上风了。因为人们要设法昭译本为"瘟疫与之俱来"。

使他们的回忆与目前所遭遇灾难相吻合。但是如果我们以后再与多利亚人发生一次战争,而那次战争又恰好引起饥馑的话,我想人们也许会因此而采取这句诗的另一种解释了。现在那些知情的人还记得另一个给予拉栖代梦人的神谶。当他们问神,他们是否应当作战的时候,神是这样回答的:如果他们全力以赴作战的话,胜利是属于他们的,而且神自己也要保佑他们。不难想像,现在所发生的事件与这个神谶的词句是完全相符的。因为伯罗奔尼撒人刚刚入侵阿提卡,瘟疫就爆发了,而且,疫情从未侵入伯罗奔尼撒(至少是程度有限,不值得关注),瘟疫流行最严重的是雅典;继雅典之后,就在人口最密集的其他城市中流行。以上就是与瘟疫有关的事实。

[55]伯罗奔尼撒人在蹂躏了平原地区之后,就向帕拉里亚地区推进,直达劳里昂,即雅典的银矿所在地。他们首先蹂躏了面向伯罗奔尼撒的一边,接着又蹂躏了面向优波亚和安德罗斯的一切。然而,现在仍居于将军之位的伯里克利和前一次伯罗奔尼撒人来犯时的观点一样,认为雅典人不应该出来和他们交战。

[56]但是,当入侵者还在阿提卡平原地带没有进入帕拉里亚地区的时候,伯里克利就组织了一支由100艘战船组成的舰队,准备出征伯罗奔尼撒,这时候已经开赴海上。在船上,他率4000名雅典重装步兵和300名骑士。300名骑士在骑兵运输船上,这是雅典人首次把旧船改造为运输船。开俄斯和列斯堡派来50艘船也参加了这次远征。当这支雅典军队起航之时,伯罗奔尼撒人还在阿提卡的帕拉里亚地区。他们在伯罗奔尼撒的爱皮道鲁斯登陆后,蹂躏了它的大部分领土,甚至想突击攻下此城,但未获成功。他们离开爱皮道鲁斯,蹂躏特洛伊曾、哈雷斯和赫尔米奥涅的领土,蹂躏伯罗奔尼撒沿海地区的所有城镇。然后,他们航行前往拉哥尼亚的滨海城市普拉西埃,他们蹂躏了它的一部分领土,攻陷了这个城市,并且大肆劫掠。之后,他们就回国了。但这时伯罗奔尼撒人已经撤走,不在阿提卡了。

[57]就在伯罗奔尼撒人在阿提卡和雅典人从事海上远征的整个时期内,在雅典军队中和雅典城内,都不断地有人罹疫身亡。的确,实际上可以肯定地说,伯罗奔尼撒人是因为害怕瘟疫的传染而匆匆撤离的;因为他们从来自雅典城的逃难者口中得知有关情况,并且也看到雅典人不断地在埋葬死者。但是这次入侵停留在阿提卡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要长些,他们在这儿滞留约40天,蹂躏了整个阿提卡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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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1 月18 日,英国 BBC 中文网于 发布了一篇名为《武汉新型冠状病毒可能「已感染上千人」》的新闻,「科学家向 BBC 说,研究显示,在中国感染这种神秘病毒的人数远远超过官方数据。」

与此同时,绝大多数中国人正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新春浓烈的气氛中,城市张灯结彩,农民工开始回乡,不少公司按照既定的时间陆续放假……人们并不知道 2 天后事情会有何种变化,哪怕从去年开始出现的一些预警,也掩盖在一些「谣言」声中。

中国的新闻一向受到政府的严管,纵容如此,网络上依旧会出现「漏洞」。人们一开始了解武汉爆发的新病毒,并不会通过官方媒体,多数人会通过微博、微信、朋友圈等社会公众取得信息。在以往多次所经历的事件表明,一些偶发的事情会在民意的推动下下,中国政府才会采取必要的措辞。

现在我们再回头去看微博、微信上信息,会出现许多无法显示的状况。这是中国两大社交媒体处理方式的做法。微博会采取删帖的方式将消息掩盖。微信则会利用技术手段进行「科学阉割」,微信所发的文章,会采用删除或禁止转发处理;朋友圈的敏感信息,会进行屏蔽;人们在微信群里聊天,触碰敏感信息,也会收到群警告。两家媒体所采用最极端的方式,自然是让使用者无法登陆账号。至于账号是否属于个人财产,现目前还没有统一的答案。

人们似乎对这种处理方式习以为常,保持沉默是多数人的选择,因为在一党专政的权利面前,要么隐忍,要么沉默,要么顺服,反抗必被镇压,真话并不会带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