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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看到社会化抚养是斯巴达,之后又看到过理想国的论述。其中优点固然值得肯定:真正实现选贤与能,解放不平等的经济社会地位对人类潜能的桎梏。然而正如社会主义等一切美好的理想一样,如果我们不能正确认识实现梦想途中的困难并找到解决的方法,那纵使理想再美好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首先,我们考虑最开始推行的阻力。既然得以推行,那这个制度必然是在尝试不同方案后人民的最优解。但是又有什么是比骨肉分离更加痛苦的呢,恐怕是财富权力世袭制导致民不聊生,国家已经成为了维护少数权贵世袭利益的的利维坦。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自己的孩子能有尊严地活下去,大部分人选择社会抚养,这个制度才得以推行。那从历史的走向来思考,这种不公真的有可能出现吗?我谈谈我的见解吧。我思考过人工智能对未来财富分配的影响,虽然人工智能可能大幅度提高生产力,最终所有人都能自由、充分地实现自我。但也有可能人工智能加大社会收入差距。目前,机器学习的大模型几乎都在科技公司(有错请指出),其实这也是资本家占有生产工具的一种方式。也许未来威力更大的模型都需要和这些公司合作才能训练、落地,那这不还是剥削吗?并且疫情后福布斯财富榜看,富人确实变得更富,似乎科技加快了财产往少数人手中集中的速度。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要看到人性对维护制度的巨大挑战。人是自私的。我们无法保证国家的统治阶级不背叛契约,选择给予生理上的子女优待。纵使我们对政府进行有效的监管,执行政策都要有具体的人实施。那他们会不会选择优待和自己生理特征相近、可能是自己子女的小孩呢?除此之外,弃婴也是斯巴达和理想国中的社会抚养制度最令我反感的。Pascal、李贺、罗斯福哪个不是身体不好却在自己领域做出伟大功业的呢?如果我们根据先天的一些残疾就剥夺他们作为人的权利,这何尝不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呢?且不论弃婴是不是社会化抚养在社会达尔文观念下的一种修正,如何在这些儿童中选择出足以担当为人类领袖的成员也是教育学和选举制度上的重大难题。‘小时了了,大未必嘉’,理想国中的哲学王终究是柏拉图的理想,实践的难度都是我们要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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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Alex,展信佳...